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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道心种魔大法被我练歪了 > 第394章 月下炊香里的情愫,红影惊破一院安宁

第394章 月下炊香里的情愫,红影惊破一院安宁(1 / 2)

山路被昨日的雨水泡得泥泞,此时温安宁的手紧紧攥着灼其华的手臂,将他大半重量压在自己肩上。

她的脚步虚浮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膝盖打颤得几乎要跪下,却还是咬着牙把他往村子里拖……

灼其华的头歪在她颈窝,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,滚烫的体温透过衣衫烙在她皮肤上,烫得她心头发紧。

“再坚持一下……快到了……”温安宁咬着牙低语,裙摆早已沾满泥污,小腿上被荆棘划开的口子渗着血,与泥水混在一起,又疼又痒。

转过一道山弯,眼前忽然铺开一片开阔,一排排小屋沿着缓坡排开,屋前晒着金黄的玉米和火红的辣椒,几头老黄牛拴在槐树下,甩着尾巴反刍。

村口的老槐树枝繁叶茂,树下坐着几位纳鞋底的老婆婆,见她这副模样,都停了手里的活计,探着脖子望过来。

“这姑娘怕是从山里来的吧?”

“她扶着的那人伤得不轻啊……”

议论声里,一位挎着竹篮的大婶快步迎上来,扶了温安宁一把:“妹子,这是咋了?”

温安宁喘着气,额头的汗滴进眼里,涩得发疼:“大婶……我夫君……采药时失足摔了,求村里能借个地方,让我为夫君医治……”

这话一出,农妇们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些,七嘴八舌地指点着:“村长家就在前面,他心肠好,或许能帮衬你们。”

村长是个干瘦的老头,叼着旱烟袋在晒谷场的石碾旁抽着。

听温安宁说明来意,他眯着眼打量了灼其华半晌,又看了看温安宁递来的十两银子——那银锭在阳光下闪着沉甸甸的光,足够寻常农户过上半年。

“罢了罢了,”村长磕了磕烟锅,指了指村尾,“那处废院空着,虽破了点,好歹有床有灶。你既会看病,往后村邻有个头疼脑热的,还望姑娘搭把手。”

那小院确实简陋,篱笆墙歪歪斜斜,院角堆着半枯的柴禾,西厢房的窗纸破了个洞,风一吹就哗啦啦响。

但屋里还算干净,土炕上铺着粗布褥子,墙角立着个掉漆的木箱。

温安宁把灼其华轻轻放在炕上,刚直起身就一阵头晕,扶着炕沿才没摔倒。

窗外,晚炊的炊烟正袅袅升起,混着泥土与柴火的气息,村民家传来孩童的嬉闹声和妇人的唤归声,竟比山林里的寂静多了几分踏实。

她望着炕上昏迷的人,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,心里默念:我们有地方落脚了。

是夜!

小院的月光透过窗棂,在地上洒下一片碎银。

温安宁拧干布巾,轻轻擦拭着灼其华的手臂,他的伤口已结痂,却仍泛着不正常的潮红——体内的气息虽稳了些,那股潜藏的躁动却像埋在地下的火种,稍不留意便会燎原。

布巾擦过他胸口时,灼其华的睫毛突然颤了颤。

温安宁心头一跳,刚要收回手,他已猛地睁开眼,眸中还带着初醒的混沌,却精准地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
“安……宁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。

温安宁的脸瞬间烧了起来,想抽回手,却被他拽得更紧。

他的目光落在她沾着水汽的指尖,又缓缓移到她泛红的眼角,喉结滚动间,突然用力一拉。

她猝不及防地跌在他身上,鼻尖撞在他胸口,闻到那熟悉的墨香混着药气。

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,力道大得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,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间,点燃了一串细密的战栗。

“灼大哥……”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,却被他翻身按住。

月光落在他脸上,褪去了平日的清冷,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情愫。

他低头吻下来时,她没有躲,她知道他需要她!

她甘之如饴!

窗外的虫鸣不知何时停了,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,在寂静的屋里轻轻漾开。

此后的日子,像浸在温水里的棉絮,柔软得让人心安。

温安宁白日里帮村民瞧病,谁家孩子生了疹子,谁家老人关节疼,她都带着药箱上门,手法轻柔,话也温软,没过几日就成了村里人人夸赞的“温大夫”。

傍晚回到小院,便守着灼其华煎药、喂饭,他的身体渐渐好转,能拄着拐杖在院里慢慢走,有时会站在篱笆边,看她蹲在菜畦里种草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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