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酒的手拍在他的身上,一点痛感都没有,倒是像要将他的心勾出来。“卿卿,入洞房去喽~”秦酒动作幅度很小的挣扎,担心动作大了会不小心摔下来。“昨日……昨日不才是洞房吗?”“那为夫今日还要,明日也要……日日都要。”“流氓~”“流氓是你的。”帐幔落下,宽大的龙床上春意盎然。隐隐有几声喑哑暧昧的靡靡之音传出,很快又被小气鬼吞噬掉。“被子……拿开……”“就这样垫着,软和。”秦酒的声音有些急,“弄脏了怎么办?到时候被宫人看到多难为情。”赵锡玄拨开她被汗沾湿,有些碍事的长发,低头亲吻然后坐到她的耳边。“卿卿,刚才就已经……”看秦酒已经被他逗得羞涩到不成样。“我们卿卿不脏的,是香的……”“赵锡玄……”“夫君在。”“不要脸……”“嗯,那我再努力一点。”他几乎是用尽力气的去吻她,让身下的人沉迷。秦酒……她恨的人皆都受到报复,眼前人是她复仇的工具、是她的任务目标。是她将来孩子的父亲,更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掌权者。她不知道什么是爱,什么是喜欢?但她很喜欢两人亲密接触的感觉…………除了他无人会做得更好。他很漂亮,五官无一处不精致,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,秦酒是愿意的。“卿卿,怎么不说话了?很快的,好卿卿,马上就没事了。”秦酒把头埋进枕头里,声音比之前都大了许多。“你怎么这么多话?这种时候咱就不说了,行吗?”……“我以为卿卿喜欢这样,那我以后不说。”赵埋头苦干型锡玄~“别了吧,这样很伤身体的。”赵锡玄可不听劝,手轻轻在她小腹处按压。“卿卿不是说我子嗣艰难吗?再不努力点,卿卿怎么做母亲,卿卿说过最喜欢小孩了。”做不做母亲其实不重要,都是赵锡玄要吃肉的借口。当初秦酒说喜欢小孩,即使赵锡玄知道自己身体情况他也没想过要放手。谁的孩子不是小孩,到时候挑一个好看点的、可爱点的过继到膝下就行。赵锡玄他是真的伸手就能要到,且人家还会超级开心,立马打包送过来。……“陛下,好热。”赵锡玄轻轻在她腰上拍拍,就是不松手。“那我再让人送两盆冰进来。”屋里的味道都还没散,春桃他们抬水进来时,秦酒都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。“别了吧。”“明日归宁,卿卿要召人入宫觐见还是回府,夫君都陪着你。”“夫君的奏折都处理完了吗?”“卿卿不用担心这些,朝中没有要是那些人不敢烦我,那些完全没用的请安折子我都给拍回去了。”秦府那些人对秦酒来说已经不重要了,三子不得好下场,需要过继承接国公府。宁国公若知道真相,就算再有理智也不能理解。虽然说是为了报复秦夫人,但宁国公何尝又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。面对他时的秦酒总会涌上一些不合时宜的心软,不多见便不会多想。秦酒不想回去,那个地方埋葬了梦里的秦酒。她在那里过得好苦,以至于如今的秦酒已经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也依旧耿耿于怀。“历来规矩如此,让父亲和弟弟入宫吧。”秦酒决定的事,只要对他们两人的感情没有影响,赵锡玄就不会多劝。秦酒大婚一月后,秦知闲急病而亡,宁国公府低调办理丧事。宁国公身居高位,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心软人,对于害儿子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,她们死不足惜。李温辞和李金花被一碗毒药毒死,毒发后整整疼了六个小时才闭眼,五脏六腑如同被机器搅碎。两人都以丫鬟身份随葬在秦知闲的坟墓里。宁国公就是要到了地底下,秦知闲依旧要将这两人踩在脚底,让她们为奴为婢的伺候秦知闲永生永世。秦知闲死后秦知信整日如同惊弓之鸟,认为是秦知修在扫除障碍。对周围的人疑神疑鬼,每日的饭食用水都要细之又细的检查。对伺候他的通房更是极尽侮辱,要人家扒得一干二净清洗好几遍才能与他同房。全程有年纪大的嬷嬷盯着,就担心通房会被人买通要谋害他。下人让他有点不顺心,轻则斥骂,重则体罚。时不时还要到瘫痪了的秦夫人院子里大闹一场,把他们兄弟所有的不幸都归到秦夫人头上。